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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学日本男女同居不再浪漫

作者:未知 文章来源:网络 点击数 更新时间:2008-2-22 10:43:28 文章录入:贯通日本语 责任编辑:贯通日本语

在80年代末与90年中期,许多中国留学生来到日本,面对的是一个物价、生活费和学费高于中国几十倍的日本,他们披星戴月,省吃简用,但是还是难以应付高额学费和生活费,更不用说娱乐和其他的消费。那时,有许多男女留学生,不论是否已经相爱,不论是否已经结婚生子,悄悄走到一个屋檐下,共同承担困苦与艰难,让生活费减半,也在四叠半的霉湿小屋中品尝略带不安与愧疚的男欢女爱。他们不追究天长地久,也不是为了互相占有,只是象岩石的夹缝中挣扎而出的花朵--为了冲破重压与艰难却也开放了浪漫,那是一种节简而绰约的青春的姿态。

而在现在,男女留学生同居,仍在中国留学生中盛行,据日本学生支援机构在今年8月发表的《2005年私费外国人留学生生活实态调查》,单身居住的私费外国人留学生占全体被调查者的51.1%;同居的占48.6%;在同居者中,三人一起生活的占42.2%;两人同居的占41.6%。而记者在调查中发现,在两人同居者中,未婚同居的男女留学生占相当大的比例,但是时代不同了,他们同居的形态与内容,也发生了新的变化。

同居--动什么别动感情

现在来日的留学生已经多是独生子女,他们有两个特点,一个是年龄小,一个是没吃过苦,不像80年代末和90年中期的老留学生,成长在多子女时代,有的甚至还经历了上山下乡的大潮,来到日本遇到什么困难也不打怵,管留学叫“洋插队”。

现在来日的留学生一般都没离开过父母,独立生活能力较差,在加上冷丁来到日本这个人地两生的地方,语言又不通,有的人真有一种“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”的感觉。

来自东北沈阳的小姑娘小徐来东京时只有18岁,她说她来日本之前在家里连袜子都没有洗过。可是2003年高考她不幸落榜,父母为她的前途着想,东借西凑,给她凑齐一笔钱,送她来日本留学。

到了日本后,租房、交学费、置办家居用品,不到半年,钱就见了底,也没有工打,她真的不知如何是好,这时她想起了语言学校的同学小李。

小李说他23,但是看起来有二十八、九岁,面色黝黑,个子也有1·80米左右。

长得虽说不上漂亮,但是小巧玲珑的小徐,一上学就被小李盯上了。小李似乎很有钱,嘴里总叼着香烟,下课时到一起聊天,小李经常随手往教室走廊里的自动贩卖机里塞进几个钢蹦,自己买一瓶饮料,也给小徐买一瓶。

他经常对小徐吹嘘说他如何如何能挣钱。他说他有两份工打,一份是晚上打料理店,一份是卖国际电话卡。虽然小李对小徐不错,但是小徐对他还是有戒备心的,妈说了,对男人一定小心,不能轻易上他们的当,要不然,后果不堪设想!

可现在遇到了难处,能不能和小李借点钱度过难关?妈的话现在不管用了,给妈打电话要钱,她说没钱,让小徐赶快找工打。小徐气得把电话摔了,赌气好几个星期不给妈打电话了。

有一天下课时,小李又给小徐买了饮料,又和她“老生常谈”,说自己如何如何能挣钱。

机灵的小徐接着他的话茬说:“你那么有钱,如果你的好朋友有了困难,你能不能帮忙?”

“当然帮忙。”“那我算不算你的好朋友?”“嗯?”小李突然语塞了,“啊,啊,也算吧。”“现在我想和你这个大款借点钱,行吗?”小李顿时脸变得通红,他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要钱,干什么用?”小徐的眼圈一下子红了,她几乎是哽咽着说:“我没有钱交房费了。”“哈哈哈……”小徐听到一阵大笑,她吃惊地抬起头来,不解地望着小李,然后生气地说:

“人家正在发愁呢,你还笑。”“我是说,你不用发愁,就上我这里来住好了,我不要你房钱。”“你说什么呀?你是个男孩子呀!我是个女孩子呀?我们怎么能住在一起呢?”

“看你说的,现在在日本,男孩子和女孩子住在一起那才叫正常,女孩子和女孩子住在一起那才叫有病。”小徐半天不语。过一会她小声说:

“得让我在想一想。”回到家里,小徐又给妈打了电话,妈对她好几个星期不来电话感到很愤怒,她训了小徐一顿。小徐压住火气,听完了妈妈的训斥后,又提起了钱的事。在那头的妈妈更加愤怒了,她说:没听说到了国外留学不打工的,你这样好吃懒做,我们可供不起你啦!

小徐气得又摔了电话。摔了电话以后,小徐象是在和妈妈赌气,马上给小李打了电话,要搬到他那里住。

他们住在一起了,第一天晚上,小李就扑了上来,小徐处女的第一滴血,流向了没有和她谈一天恋爱的男人。她哭了,真的,有点儿痛,但是心里更痛,花季少女,没经过热恋就一步到位,她真有点儿不甘心。

但是渐渐她感觉小李人还不错,不仅不要她的房费,吃饭和杂费都不要她出钱。她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男人,虽然她还是不打工,但是在家里学着做饭、洗衣服,她觉得她自己变了许多。可是有一天,小李气急败坏地回到家中,拍桌子摔凳子骂着一个人,小徐在他的嘴里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多脏话。

她仔细一问,原来向小李卖国际电话卡的那个人拿了小李300张电话卡的钱,没给他卡人就不见了,他手里剩的电话卡也拨不通了,向他买卡的人纷纷来找他退货。

从此小李一蹶不振,过了几天,他一本正经地对小徐说:他在料理店的工每个月只能挣7万日元,他负担不起两个人的生活费了,小徐要和他一起住下去,必须两个人一起负担房费和生活费等,要不然的话就只好分手了。

小徐哭了,她说:我把处女身子都给了你,你就这样绝情?小李说:不是绝情,是我也自身难保嘛。

小徐只好有和一个女同学说情,请她让自己在她那里暂住几天。后来这个女同学帮助她找了一份工,她咬着牙把这份料理店的工作坚持了下来,自己终于“独立”了。

在谈到她和小李的那段生活时她说:很留恋的,但是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了。

还有一位已经在日本“黑”了下来的留学生对记者说:他也住进一个女同学的家,最后发展成热恋,但是后来,他虽然语言学校毕业后考上了专门学校,但是没有钱交学费,只好“黑”了下来,但是在他“黑”下来的第二天,同居的女同学就下了逐客令,他只好搬了出来。他苦笑着对记者说:热恋只是自己的感觉,人家不是这样想的。电视上那句话是对的,“动什么也别动感情”,要不然只能自己受伤。

二、怀孕--同居生活的杀手

住在横滨的小丽在来日两年后和小赵同居了,那年小丽才20岁。两个人只是互相不反感,谈不上什么爱情。小丽说:我们都是独生子女,缺点是共通的,那就是总想让对方照顾自己,不想照顾对方。说到这里小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
两个人到一起,男亲女爱总是少不了的。小刘22岁,血气方刚,性欲很强,每天都和小丽做爱。但是他们都是打工打到很晚才回家,有时避孕用具用没了,来不及买。小丽就劝小刘,等买了避孕套再做,可小刘一旦劲头上来,总是不依不饶,软磨硬泡,他会说出一系列的“方法”劝说小丽,并拍着胸脯打保票说用了这种方法、那种方法,不戴避孕套也不会怀孕。

但是小赵的那点儿“卫生知识”不过是道听途说,他使小丽怀了孕。怎么办?只有去打胎。但是到医院一看,医生说人工流产不能用医疗保险,要8万日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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