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孩有一头时髦的棕金色卷发,化着精致的妆,穿着翡翠绿的短裙,沉默地看了我很久,竟然说起了普通话:“我来自上海,日本名字叫智子。你真的想好了吗?AV片比情色片还暴露,会出卖你的尊严与灵魂。”我立刻呆住了,东京好歹是个文明大都市,怎么有这么猥琐的职业,我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,拿起手袋夺门而去。
在欲望中蠢蠢欲动
很快,我申请好了日文学校,同学们来自世界各地,经常相约逛街,购物的时候很阔绰。而我的信用卡还在冻结中,相比之下很寒酸。我开始心理不平衡了,经常找茬跟刘健争吵,刘健忍无可忍中提出了分手:“本来在外求学就很辛苦,你太虚荣了。房子留给你,我搬出去。”我立刻火冒三丈地喊道:“我搬!这个地方跟你一样寒酸!”
我迅速收拾好六大箱行李,搬到了韩国同学租住的豪华公寓里。我惊讶地发现,原来她的家里不算富裕,但她在做“援助交际”。面对我的质问,她满不在乎地说:“女人的身体是可以换来物质享受的,存下一笔钱,回国以后不会有人知道。如果靠打工苦苦地过,还不如在国内混呢。哟,你的皮肤还不错……”
我打掉她伸过来的手,赌气回到自己的屋子。我趴在床上想了很久,看着被揉得越来越皱的床单,我质问自己:“你在跟谁生气?没有钱就没办法生活,没有漂亮的衣服,吃着难吃的食物,你的处女之身已经给了最爱的刘健,这就够了!”
可是,我出身书香世家,要跨越中国人的传统观念,又实在让我矛盾。激烈地思考了一个星期,觉得做“援助交际”太肮脏了,拍AV的男演员比较固定,而且有保护措施,报酬也丰厚,新人每部片子就能拿到200万日元(约12万人民币),如果人气好蹿红了,酬劳会成倍翻涨。反正日本没有熟人,片子也传不到中国,我有点蠢蠢欲动了。
当我再次踏进那间AV工作室时,星探热情地招待了我,我决定先看看智子拍过的片子再决定。可是,那一幕幕赤裸裸的画面跳出来时,我瞠目结舌,羞得无地自容,但竟然有着隐约的快感,在国内我从没看过这些片子,性经验都来自于刘健,看到AV女郎的满足,我忽然有点失落。
我按着瘪瘪的钱包,看着自己寒酸的衣服,终于答应了,当场签下了合同,起了日文名字“藤香”,拿到了预付的50万日元。我走出了大厦,第一次伸手拦了的士,直奔到跟刘健居住的小屋前,默默地向过去告别,从此,我就是AV女郎藤香了再不是那个纯真的中国小妞杨青了。没有钱的痛苦,把我逼上了这条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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